波风水门×卡卡西做车文图本子(5)

他在讲到水门与玖辛奈婚礼的时候正对上波风水门的眼眸，有蔚蓝色的海浪在其中翻涌。
可等他讲到水门的死亡时，那双眸子又意外的平静，仿佛在他意料之中。
他们从下午一直讲到天黑，成年卡卡卡西的声音慵懒又温柔，卷着微风拂过耳畔，将那些故事中的血腥与杀伐一并卷了去。他的目光一直注视着用火遁点燃的柴火，云淡风轻地讲着那些，他觉得不足为外人道的小事。
自来也在卡卡西讲到佩恩战时他因为力竭而死的时候坐不住了，高大的男人突然起身盯着木叶的方向，他要走了卡卡西带来的时空卷轴，说送去给大蛇丸研究，之后便急匆匆地走了。
水门还没有动弹，卡卡西侧头去看水门，看见老师的侧脸被火光照得透亮。四代目大人似乎一直得到神明的垂青，就连光在经过水门时，都会忍不住驻足亲吻他。
“卡卡西，还有一些东西没有说吧。”水门用一根长木棍去拨弄篝火，木柴已经燃烧的差不多，只剩下微光。“在我死后那段时间，你又经历了什么呢？”
卡卡西没有答话，他现在应该用“时间太久，我忘记了。”搪塞过去，或者随便编一些天马行空的谎话。
可四代目只看了他一眼，就让他被海浪吞噬，回想起那段，完全不能称之为活着的日子。
他经历了什么呢，被三代目与团藏的争斗夹在中间，麻木的参加一个个高级任务，无数人的生命于他指尖消逝，后辈的叛逃，老一辈权力斗争的欺骗。
他像溺水了一般忘记呼吸，他发现所有的记忆都清晰存于他的脑中，烙印一样无法消散，记忆卷着冰冷的海水，让他坠入黑暗。
有阳光划破黑夜，有宽大而温暖的手拉住他的手，暖意如利刃一般劈开海浪，唤他苏醒。
波风水门正蹲在他面前，仰头看他，眼中满是担忧。“没关系，等你想说的时候再告诉我，好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