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来也和大蛇丸的腐车文图本子(7)

果不其然的看见对方微张着嘴，一头雾水的表情。
也是呢，毕竟这还只是两人的第二次见面而已……从一开始绕了这么远，终究还是要直面主题。就算是发生了那种事情，看对方避而不谈的态度，自己完全可以没必要去在意这些的，因为仿佛他们依旧可以做好友，至少目前看来，从那个人那里得到了这样的信息。
自来也沉默着，最后还是开了口：
“对不起……那晚我真的……”
“你还在为那晚的事情耿耿于怀吗？”没想到对方的语气竟会如此的轻松，嘴角的笑容依旧好看。
“……”自来也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回答。
“道歉的是我才对……”
自来也满脸错愕的看着大蛇丸，错了……错得离谱，可他却跟被人点哑穴般的，说不出一个字。
“我当时完全可以选择推开你……”
“……？!”自来也震惊的看着那个人，对方脸上的表情被掩盖在阴影里。
“我也知道你想着的是纲手……”
说不清楚什么缘由，自来也觉得自己耳朵听见的和眼睛看到的越来越不真实……他想告诉自己这都是幻觉，因为只有这样才能解释来自内心深处的愉悦感。
原本他在内心极力否定的事情……现在可以得到一个相当肯定的答复。
“我知道你对我抱着愧疚和歉意……现在我的坦白，也是对于你我的解脱。”
究竟要有多大的勇气，可以让他把话说到这个地步。
回答，他必须要给对方一个回答，一个至关重要的答案，才能解救目前的局面。
“……那我先走了……”大蛇丸先一步将双腿抽离了水面，黏湿的衣物让他的动作有些蹒跚，他迈开步子走了几步，虽然声音极小，但自来也还是听见了那极力忍耐的心声：“毕竟像我这样的怪物……又有谁愿意……”
也就是在这一刻，自来也才明白……原来理智这种东西在情爱面前根本什么都不是。